不同施肥处理对赤霞珠果实基本性状和酚类物质含量的影响

赤霞珠（Cabernet Sauvignon）是世界范围栽培最广泛的酿酒葡萄品种之一，也是中国栽培面积最大的品种，在中国葡萄酒产品中具有不可替代的位置。赤霞珠果实产量和品质是生产的重要指标，是品牌葡萄酒发挥更大经济效益的重要前提条件。大量研究表明，施肥能够有效促进果树的生长发育并提高果实的品质和产量，在苹果[1]、梨[2]、葡萄[3]、桃[4]等果树上均有研究证实。

然而，目前果树营养研究严重滞后于实际生产的需要，果农仅能依靠经验甚至盲目大量施用化肥，由此造成产量低、品质差、肥料利用率低以及果园土壤面源污染等环境问题，严重影响了果农的经济收入。程杰山等[5]的研究表明，当施肥量（NPK复合肥）超过300 kg·hm-2时，巨玫瑰果实的糖含量、可滴定酸含量等指标并未显著增加，反而稍有下降趋势，葡萄果实的物理性状和硬度也没有显著差异。过量施用化肥会引起甜瓜果实硝酸盐含量显著升高，糖度急剧下降，降低品质[6]。过量施肥特别是氮肥过量，会降低橄榄果实的品质[7]。过量施用氮肥，往往造成氮素以硝态氮的形式渗入地下水中，或在局部区域内形成N2O，都对环境造成很大的不利影响[8]。为克服肥料在果树生产实践中施用时产生的以上问题，前人做了大量化肥减施的研究。李旭[9]的研究表明，减施氮肥会提高柑橘可溶性固形物含量5.70%～11.51%，增加出汁率1.11%～9.99%和提高可食率0.41%～5.44%。陈海宁等[10]连续3 a（年）的施肥试验证明，化肥减施处理的苹果果实产量、可溶性固形物含量、糖酸比和硬度分别提高了19.1%、5.7%、40.1%和7.4%。2016年，琯溪蜜柚的氮、磷减量施肥处理均比施肥量最高的处理有不同程度的增产，增产率在27.04%～58.93%之间[11]。邹立新等[12]研究表明，当氮磷钾肥减施20%时，藤稔葡萄的叶面积、新梢粗度、产量和果实可溶性固形物含量均会增加。所以，研究合理施肥对赤霞珠产量及果实品质的影响在生产上具有重大意义。

烟台市蓬莱区位于胶东半岛北部，是酿酒葡萄种植的优生区，但由于当地长期以来普遍存在重施化肥现象，造成土壤板结透气性较差，果实品质不高。除了对环境的影响，合理施肥也是提高酿酒葡萄产量和品质的主要措施之一，但同时考虑氮、磷、钾、钙、镁施肥量对酿酒葡萄的生长发育和果实品质影响的报道较少，笔者以蓬莱产区赤霞珠葡萄为试材，对其果园进行不同施肥处理，通过5416 肥完全正交试验方法设置了不同氮、磷、钾、钙、镁的施用比例，测定单穗质量、百粒质量、可溶性固形物含量、皮果比、籽果比、籽粒数、皮/籽总酚、花色苷以及皮/籽总黄酮、皮/籽黄烷醇、皮/籽单宁含量等指标，并对其进行综合评价；挖掘各元素对果实品质的影响力，给出具有品质特异性的建议施肥量，为提高赤霞珠果实品质提供理论依据。

1 材料和方法

1.1 试验地概况

试验于2018—2021 年进行，选取山东省烟台市蓬莱区酿酒葡萄赤霞珠代表性产地（君顶酒庄有限公司）的植株为试材，树龄10～13 a，砧木为SO4，株行距为1 m×2 m。试验地赤霞珠葡萄根系的富集深度为0～40 cm，0～40 cm 土层基础理化性质为土壤容重1.3 g·cm-3，pH=6.4、碱解氮含量（w，后同）69.0 mg·kg-1、速效钾含量288.1 mg·kg-1、速效磷含量104.2 mg·kg-1、可交换性钙含量2.7 mg·g-1、可交换性镁含量329.6 mg·kg-1。

1.2 施肥处理

选择16 个树体健康、长势中庸、产量较稳定的园区作为固定试验区，进行5416 配方肥施用试验[13]。距离葡萄根系30 cm处开15～20 cm深的施肥沟，将肥料充分溶解于水，均匀倒入施肥沟内，随即覆土灌水。5416 配方肥是指5 个因素（N、P、K、Ca、Mg）、4 个水平（每公顷各肥料原料的基础用量的倍数，即0倍、0.5倍、1倍、1.5倍），共计16个处理（T，表1）。配方肥是基于每公顷7500 kg果实的产量目标，设定5416 试验每公顷各肥料原料的基础用量分别为：N 124.5 kg、P2O5 46.5 kg、K2O 112.5 kg、CaO 112.5 kg、MgO 46.5 kg[14]。各肥料在萌芽期、初花期、末花期、转色期和成熟期的施用比例参考王小龙等[15]的研究。

1.3 样品采集及项目测定

于成熟期取样，每处理随机选取30 个果穗，从果实的上中下各部位随机采集果粒720 粒，用于测定单穗质量、百粒质量、可溶性固形物含量、皮果比、籽果比、籽粒数、皮/籽总酚、花色苷、皮/籽总黄酮、皮/籽黄烷醇以及皮/籽单宁含量。单穗质量和百粒质量利用电子秤测定，可溶性固形物含量采用手持测糖量计测定。皮果比、籽果比分别是果皮与果实质量比和籽粒与果实质量比，以30粒为1组，剥离果皮和种子并称质量，按照定义进行计算；同时计算每组果实种子数量的平均值，即为籽粒数。葡萄果皮和葡萄籽总酚、花色苷、总黄酮、黄烷醇、单宁物质的提取和含量测定参照苏鹏飞[16]的方法，以上每年所有测定指标均进行3次生物学重复。同时，基于4 a各品质的平均值进行主成分分析[17]，对果实品质进行综合评价。利用SAS 软件计算土壤肥力因子对各品质指标的影响力排序和理论最佳施肥量，SAS分析程序见图1。

1.4 数据处理

采用Excel 2016 和SPSS 20.0 软件对4 a 数据进行统计分析。

2 结果与分析

2.1 不同施肥处理对果实基本性状的影响

由表2 可知，施肥处理对赤霞珠单穗质量有显著影响。T8 处理的单穗质量最大，为362.5 g，显著高于除T2和T9外的其他处理。不同施肥处理对可溶性固形物含量、百粒质量、皮果比、籽果比和籽粒数有一定影响，但均未达显著水平；不同施肥处理可溶性固形物含量为20.7%（T12）～22.9%（T2）、百粒质量为120.2（T10）～133.5（T2）g、皮果比为11.7%（T9）～15.8%（T1）、籽果比为5.8%（T4）～7.1%（T6）、籽粒数为52.8（T4）～60.0（T6）个；说明T2 处理对可溶性固形物含量、百粒质量的提高作用较强。

2.2 不同施肥处理对果皮酚类物质含量的影响

由表3 可知，不同施肥处理对果皮酚类物质含量有显著影响。T7 处理的皮总酚含量最高，为10.650 mg·g-1，较其他处理显著提高了17.876%～83.797%。不同施肥处理的皮黄烷醇含量为38.859（T6）～62.647（T2）mg·g-1，T2 的皮黄烷醇含量显著高于T4、T6、T8、T10、T12，增幅为28.204% ～61.215%。除T4和T6外，其他施肥处理的皮花色苷含量之间无显著差异，其中T9 处理的含量最高，为2.515 mg·g-1。不同施肥处理的皮总黄酮含量为3.882～7.373 mg·g-1，其中T9 处理含量最高，较其他处理显著增加14.435%（T10）～89.925%（T12）。T9处理的皮单宁含量最高，为2.746 mg·g-1，显著高于其他处理，增幅为17.953%～82.144%。说明T9处理对皮花色苷、皮总黄酮、皮单宁含量的提高作用较强。

2.3 不同施肥处理对种子酚类物质含量的影响

由表4 可知，不同施肥处理对种子酚类物质含量有不同影响。除T5、T6、T11外，其他处理的籽总酚含量之间无显著差异；其中T3处理的籽总酚含量最高，为26.265 mg·g-1，较T5、T6、T11 分别提高了25.909%、24.421%、29.695%。不同施肥处理的籽黄烷醇含量为356.128～597.532 mg·g-1；其中T8的籽黄烷醇含量最高，除T10和T12外，较其他处理显著提高了23.330%（T3）～67.786%（T6）。除T2、T3、T4、T6、T7、T10、T12外，T8处理的籽总黄酮含量较其他处理显著提高了15.263%（T15）～52.982%（T11）。除T1、T6、T9、T11外，其他处理的籽单宁含量无显著差异，为9.452（T5）～11.777（T3）mg·g-1；T3处理的籽单宁含量较T1、T6、T9、T11分别显著提高了35.954%、37.984%、52.470%、33.744%。说明T3 对籽总酚、籽单宁含量的提高作用较强，T8对籽黄烷醇和籽总黄酮含量的提高作用较强。

2.4 果实品质的综合评价

对赤霞珠单穗质量、可溶性固形物含量、百粒质量、皮果比、籽果比、籽粒数和皮/籽酚类物质含量等15个指标的数据通过降维、标准化处理后进行主成分分析，共提取5个主成分。由表5可知，各主成分Y1～Y5的贡献率分别为30.485%、21.471%、13.065%、11.511%、8.081% ，5 个主成分累积贡献率达84.612%，符合主成分分析法贡献率累加和大于80%的要求。因此，5个主成分可以表现出不同处理对赤霞珠各项指标的影响效果，与Y1相关性较显著的为皮果比、皮总酚、皮花色苷、皮总黄酮、皮单宁含量；与Y2相关性较强的为籽总酚、籽总黄酮、籽黄烷醇、籽单宁含量；与Y3相关性较强的为可溶性固形物含量和百粒质量；与Y4和Y5相关性较强的分别为单穗质量和皮黄烷醇含量。

各主成分得分结果如表6 所示，根据各主成分对应的方差贡献率在累积贡献率所占比例为权重，可构建综合评价模型为：Y=0.360 Y1+0.254 Y2+0.154 Y3+0.136 Y4+0.095 Y5。通过各主成分得分可知，主成分Y1中各处理得分表现为T9 处理最高，说明T9 处理对皮果比、皮总酚、皮花色苷、皮总黄酮、皮单宁含量的提高作用较强；主成分Y2中各处理得分表现为T8处理最高，说明T8处理对籽总酚、籽总黄酮、籽黄烷醇、籽单宁含量的提高作用较强；主成分Y3和Y5中各处理得分均表现为T2 处理最高，说明T2处理对可溶性固形物含量、百粒质量和皮黄烷醇含量的提高作用较强；主成分Y4中各处理得分表现为T6 处理最高，说明T6 处理对单穗质量的提高作用较强。在综合评分中，不同施肥条件下主成分得分最高的是T9处理，说明T9处理对提高产量、改善品质方面具有较好的综合效果。

2.5 各矿质元素对各品质的影响力排序及最佳理论配比

由表7可知，各矿质元素对不同品质指标的影响力排序和最佳理论配比有明显的组织特异性。Mg元素对皮总酚、皮花色苷、皮总黄酮和皮单宁含量影响力最大，且Mg肥施用量在2水平时，可使皮总酚、皮黄烷醇、皮花色苷、皮总黄酮和皮单宁含量达到最佳。K 元素对籽总酚、籽总黄酮、籽黄烷醇、籽单宁含量影响力最大，且P肥施用量在4水平时，可使上述指标达到最佳。当P、K、Ca、Mg 肥的施用量分别达到1、3、3、2水平时，可使皮总黄酮和皮单宁含量达到最佳；当P、K、Mg肥的施用量分别达到4、4、3水平时，可使籽总黄酮和籽单宁含量达到最佳。此外，K和Mg肥施用量分别达到3和2水平时，可使可溶性固形物含量和单穗质量达到最佳。百粒质量和可溶性固形物含量达到最佳时的P、Ca、Mg 施用水平均为P3Ca3Mg2；皮果比、籽果比、籽粒数品质达到最佳时的N、Mg 施用水平均为N2Mg3。说明各果实品质的累积过程不是独立的，而是彼此相关联的。

3 讨 论

3.1 施肥总量对果实品质的影响

在果树的高产优质栽培实践中，除通过选育新品种和改善栽培条件外，科学合理施肥是提高果实产量和品质、改善土壤环境、提升土壤肥力、保护生态平衡的有效手段之一[18]。施肥是提高土壤生产贡献力的重要措施，但不是施用量越大越好。陈海宁等[10]提出，与习惯施肥相比，化肥减施处理的苹果产量提高19.1%，果实可溶性糖含量、糖酸比和硬度分别显著提高5.7%、40.1%和7.4%。当京津地区苹果园减施化肥30%时，可在一定程度上促进树体生殖生长，降低土壤pH，且不影响果实成熟和品质[19]。与全量传统水溶肥处理相比，化肥减量25%并配施海藻复合肥可以提高葡萄果实可溶性糖含量[20]。张筠筠[21]的研究表明，25%化肥有机肥处理可显著增加酿酒葡萄单宁、花色苷、可溶性固形物含量。本试验研究结果表明，T9 处理总施肥量为429 kg·hm-2，而T4、T13和T15处理分别较T9增施11.2%、6.8%和6.8%，且这3个处理的单穗质量及皮总酚、皮总黄酮、皮单宁含量均显著低于T9，上述各品质较T9 处理的降幅分别为16.8%～33.8%、17.4%～26.4%、29.3%～33.1%、18.1%～35.5%。由此可见，当赤霞珠施肥总量降低6.8%～11.2%时，其单穗质量及皮总酚、皮总黄酮、皮单宁含量等可以显著提升。

3.2 施肥配比对果实品质的影响

李冬莲等[22]研究指出，配方肥（N∶P2O5∶K2O=14.90∶3.57∶12.00，质量比）处理的蜜橘可溶性总糖、维生素C 含量高于对照。陈丽楠等[23]研究表明，与单施氮、磷、钾肥相比，施用N 15%、P2O5 57.5%、K2O 18%、CaO 10%、SiO 28%、B 2%、Zn 1%配方肥的葡萄百叶质量、单穗质量、产量和果实可溶性固形物含量、糖酸比、维生素C含量均显著提高。在滴灌条件下，N∶P2O5∶K2O=1.3∶1.0∶1.0（质量比）的配方肥能够促进黑比诺葡萄叶面积的增大，叶绿素、叶片干物质和氮、磷、钾、镁元素含量的积累[24]。王瑞等[25]的研究表明，与其他处理相比，N∶P2O5∶K2O=2∶1∶3（质量比）配方肥处理的杏果实可溶性固形物含量较高，可滴定酸含量较低，其他多个感官品质最佳。由此说明，当氮、磷、钾肥的配比合理时，果实产量与品质可达到最佳。本试验中T9 和T10 处理的总施肥量相同，其N、P2O5、K2O、CaO、MgO 施用比例不同，分别为5.3∶0.0∶4.8∶7.2∶1.0 和5.3∶1.0∶7.2∶4.8∶0.0。T9作为高Ca型肥料处理，能够有效促进果皮细胞积累大量可溶性Ca，可诱导细胞程序性死亡，参与果皮海绵组织形成，有利于果皮后期延伸，促进营养物质的积累[26]。T10作为高K型肥料处理，能够促进植株对K的有效吸收；同时，K能提高叶片的光合作用效率，促进CO2的同化及叶片与果实间糖的转移，间接有利于果实成熟过程中酚类成分的合成[27]。本试验研究表明，T9 处理的单穗质量较T10 显著提高了21.4%；T9处理的皮酚类物质含量均高于T10，较T10的增幅范围为5.6%～24.9%，其中皮单宁含量差异显著；T9处理的籽酚类物质含量均低于T10，较T10的降幅范围为4.6%～32.1%，其中籽黄烷醇、籽总黄酮和籽单宁含量差异显著。由此可见，在相同施肥总量条件下，不同施肥配比对果实品质影响不同。T9处理更适合用于提升赤霞珠果实产量和皮酚类物质含量，T10处理更适合用于提升赤霞珠果实籽酚类物质含量。

3.3 果实品质综合评价

赤霞珠果实品质指标决定酿造葡萄酒的品质，其中酚类物质是葡萄酒最重要的风味物质之一，包括总酚、总黄酮、黄烷醇、花色苷和单宁等，其不仅影响葡萄酒的口感、颜色，还决定葡萄酒的一些生理活性功能[28]。酿酒葡萄果实中果皮和种子的酚类物质含量远超过果肉，葡萄酒中的酚类物质也主要通过浸渍果皮和种子中的酚类物质获得[29]。有研究表明，葡萄籽多酚物质含量高达825.8～3 313.5 mg·g-1，显著高于葡萄皮（64.5～352.0 mg·g-1）[30]。本试验表明，各施肥处理的籽总酚、籽黄烷醇、籽总黄酮、籽单宁平均含量为23.461 mg·g-1、458.498 mg·g-1、25.074 mg·g-1和10.217 mg·g-1，分别显著高于皮总酚（7.458 mg·g-1）、皮黄烷醇（53.054 mg·g-1）、皮总黄酮（5.487 mg·g-1）、皮单宁（2.086 mg·g-1），这与上述结果基本一致。由SAS分析结果可知，Mg元素对皮果比、皮总酚、皮花色苷、皮总黄酮、皮单宁含量影响力最大；K元素对籽果比、籽总酚、籽总黄酮、籽黄烷醇、籽单宁含量影响力最大，这可能是因为Mg元素能够提升叶绿体的光合作用能力[31]，果皮中叶绿体光合作用可以取代PPP（戊糖磷酸途径），提供果皮合成各种酚类物质所需的NADPH（还原辅酶Ⅱ）和碳架[32]。此外，土壤K元素含量与植株B 元素含量呈极显著正相关[33]；在K 肥供应充足时，促进植株对B 养分的大量吸收，有利于果实籽粒发育[34]，从而促进了籽酚类物质的积累。经过主成分分析得出的综合评价结果，除T6处理外，施肥处理的评价均高于不施肥处理（T1），T9处理的综合评分最高，说明N 124.5 kg·hm-2、P2O5 0.0 kg·hm-2、K2O 112.5 kg·hm-2、CaO 168.8 kg·hm-2、MgO 23.3 kg·hm-2是本试验条件下提高赤霞珠果实综合品质的最佳施用量。

4 结 论

在本试验条件下，T9处理对赤霞珠果实提升基本性状和改善品质的综合效果最佳。土壤Mg 和K元素分别对赤霞珠果皮和种子酚类物质的积累影响最大。由于施肥与土壤基础肥力有密切关系，因此在其他土壤条件下的施肥效果还有待进一步试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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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ffects of different fertilization treatments on quality characters and phenolic content of Cabernet Sauvignon fruit

WANG Xiaolong1, 2, 3, ZHANG Zhengwen4, SHAO Xuedong4, ZHONG Xiaomin4, WANG Fucheng5,SHI Xiangbin1,2,3,ZHANG Yican1,2,3,WANG Haibo1,2,3*
(1Fruit Research Institute, Chinese Academy of Agricultural Sciences, Xingcheng 125100, Liaoning, China;2Key Laboratory of Germplasm Resources Utilization of Horticultural Crops,Ministry of Agriculture and Rural Affairs,Xingcheng 125100,Liaoning,China;3Key Laboratory of Mineral Nutrition and Fertilizers Efficient Utilization of Deciduous Fruit Tree, Liaoning Province, Xingcheng 125100,Liaoning, China;4Junding Winery Co., Ltd., Penglai 265600, Shandong, China;5Grape and Wine Industry Development Service Center,Penglai District,Yantai City,Penglai 265600,Shandong,China)

Abstract:【Objective】The study examined the effects of different fertilization treatments on characters and phenolic content in wine grapes in order to provide reference for rational fertilization in wine grape orchards.【Methods】With Cabernet Sauvignon as the experimental materials,a fertilization experiment was carried out in the vineyard of Junding Winery Co,Ltd.in Penglai production area for 4 consecutive years.The fruit quality indicators such as single cluster weight,100-berry weight,soluble solids,skin recovery,seed recovery,number of seeds,and contents of phenolic substances in pericarp and seeds were measured at the mature stage,and the principal component analysis method was used to comprehensively evaluate the treatments. SAS analysis method was used to calculate the influence and ratio of elements.【Results】Fertilization treatments had significant effects on cluster weight and phenolic substances in Cabernet Sauvignon,but had no significant effects on other quality indicators.The total soluble solid content in different fertilization treatments was in the range of 20.7%(T12)-22.9%(T2);100-berry weight 120.2 (T10)-133.5 (T2) g; skin recovery 11.7% (T9)-15.8% (T1); seed recovery 5.8%(T4)-7.1% (T6); and per cluster number of berries 52.8 (T4)-60.0 (T6).The total phenol content in T7 was the highest, which was 10.650 mg·g-1, 17.876%-83.797% higher than the other treatments. The content of flavanol in different fertilization treatments ranged from 38.859 (T6) to 62.647 (T2) mg·g-1,and the content of flavanol in T2 was significantly(28.2%to 61.2%)higher than that in T4,T6,T8,T10 and T12. Except for T4 and T6, there was no significant difference in anthocyanin content among the other fertilization treatments,and the content in T9 treatment was the highest,which was 2.515 mg·g-1.Tannin content in T9 was the highest(2.746 mg·g-1),which was significantly higher than that in the other treatments. Except for T5, T6 and T11, there was no significant difference in total phenol content among the other treatments.The total phenol content in T3 was the highest(26.265 mg·g-1),which was 25.909%, 24.421% and 29.695% higher than in T5,T6 and T11, respectively. Seed flavanol content in different fertilization treatments was in the range of 356.1 to 597.5 mg·g-1. It was highest in T8, which was significantly and 23.330% (T3) to 67.786% (T6) compared with the other treatments beyond T10 and T12. The content of total flavonoids in T8 treatment was significantly higher compared with other treatments except for T2,T3,T4,T6,T7,T10 and T12.Except for T1,T6,T9 and T11,there was no significant difference in the content of seed tannin among the other treatments, which was in the range of 9.452 (T5) to 11.777 (T3) mg·g- 1. The seed tannin content in T3 was significantly and 35.954%,37.984%, 52.470% and 33.744% higher than in T1, T6, T9 and T11, respectively. The total amount of fertilizer applied decreased by 6.8% to 11.2%, and cluster weight, total skin phenols, total skin flavonoids, and skin tannins were significantly increased by 16.8%-33.8%, 17.4%-26.4%, 29.3%-33.1%,18.1%-35.5%,respectively.Under the same amount of fertilizer application,fertilization ratio had an effect on fruit quality.T9 and T10 treatments were more suitable for increasing seed recovery of Cabernet Sauvignon.Mg had the greatest influence on peel recovery and total phenol,anthocyanin,flavonoid and tannin contents;K had the greatest influence on seed recovery and total phenols,total flavonoids,flavanols and tannins.A total of 5 principal components were extracted by principal component analysis,and their eigenvalues were 4.573, 3.221, 1.960, 1.727, and 1.212, with a cumulative contribution rate of 84.612%. The five principal components could show the effects of different treatments on quality parameters of Cabernet Sauvignon.A strong correlation was found between Y1 and skin recovery, and total phenols,anthocyanins,total flavonoids and tannins in skin.Y2 was strongly correlated with total phenols,total flavonoids,flavanols and tannins.Soluble solids and 100 berry weight were strongly correlated with Y3.Y4 and Y5 were strongly correlated with single panicle weight and flavanol,respectively.T9 treatment was more beneficial to increase the ratio of skin to fruit,total phenols in skin,anthocyanins in skin,total flavonoids in skin and tannins in skin.T8 treatment was more beneficial to increase total phenols in seed,total flavonoids in seed,flavanols in seed and tannins in seed.T2 treatment is more conducive to the improvement of total soluble solid content,the weight of 100 grains and the content of flava-nols in skin.T6 treatment was more beneficial to improve the quality of single panicle..Except for T6,the comprehensive evaluation scores of the fertilization treatments were higher than T1,and that of T9 was the highest.【Conclusion】The optimal fertilizer application rates for optimal comprehensive quality of Cabernet Sauvignon under the experimental conditions were 124.5 kg·hm-2,0.0 kg·hm-2,112.5 kg·hm-2,168.8 kg·hm-2,MgO 23.3 kg·hm-2 for N,P2O5,K2O,CaO and MgO,respectively.

Key words: Cabernet Sauvignon; Fertilization; Basic characters; Phenolic substances; Comprehensive evaluation

中图分类号：S663.1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9-9980(2022)12-2319-11

DOI:10.13925/j.cnki.gsxb.20220185

收稿日期：2022-04-12

接受日期：2022-05-29

基金项目：国家重点研发计划项目（2020YFD1000204）；财政部和农业农村部：国家现代农业产业技术体系建设专项资金项目（nycytx-30-zp）；中国农业科学院科技创新工程（CAAS-ASTIP-2021-RIP-04）

作者简介：王小龙，男，助理研究员，博士，主要从事果树栽培与生理研究。Tel：18342920090，E-mail：wangxiaolong01@caas.cn

*通信作者Author for correspondence.Tel：13591963796，E-mail：haibo8316@163.com